一个男人活在世上,要想活出点名堂,除非找到一个能够帮助他活出点名堂的女人。没有女人调教的男人,即便最优秀,充其量不过是一个野男人;野男人即便侥幸活出了点名堂,那名堂诚如北方人家屋檐下一堆过冬的白菜,新鲜不了几天。
我就是这种野男人,而且,我还是侥幸整出了点名堂的野男人。
自从十八岁出门远行,母亲从瓜棚上抽出来的棍棒,再也够不着我毛葺葺的背脊。我走得越来越远,走到了海边,走到了天边,几乎走遍